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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文光:创作者本身的跨界让我看到未来
2015-05-15 19:20:16   编辑;admin  
  编者按:2015年5月9日,被誉为“世界三大艺术展”之首的第56届威尼斯双年展于意大利水城威尼斯如期而至。本届威尼斯双年展,因总策展人奥奎的视野与定调,在“关注当代”的威尼斯传统之外,把写作、“资本论”的诵读,电影人介入..

  编者按:2015年5月9日,被誉为“世界三大艺术展”之首的第56届威尼斯双年展于意大利水城威尼斯如期而至。本届威尼斯双年展,因总策展人奥奎的视野与定调,在“关注当代”的威尼斯传统之外,把写作、“资本论”的诵读,电影人介入策划重点版块......这些都融入威尼斯当代艺术双年展,这使得记者认为,这对于我们大家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,来邀请各个艺术门类的创作者,聊聊跨界、聊聊当代与传统、聊聊民间、聊聊我们全世界的未来。以下是记者对今年中国馆的参展艺术家吴文光先生的专访。采访时正是威尼斯的早晨,我们甚至能通过对话的手机屏幕看到威尼斯的景色,而吴文光一面点着烟,一面侃侃而谈。“我夜里才到威尼斯”,他这样对我们说。

吴文光

  吴文光,男,1956年生,云南昆明人。1982年毕业于云南大学中文系,1988年春来到北京并拍摄了有中国“新纪录片运动”开篇之作的《流浪北京》,更被称为“中国纪录片之父”。第56届威尼斯双年展,他带着作品“村民影像计划”参展。

  记者:首先您能和我们介绍一下这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的作品吗?

  吴文光:这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参展作品是《村民影像计划》,2005年开始,有十个村民,分别来自九个省的十个村子,经由他们同意,我们选择了这十位在北京的草场地工作站开始给他们做简单的培训。一个月后,他们回到村子开始自己拍摄短纪录片,以他们村子里的“村民自治”作为拍摄题目,内容包括了村民自治包括村委会的选举、村里的大大小小事物的讨论与解决等等,比如由一个采石场引发的矛盾(呈现这一内容的片名为《采石场》),还有一位北京居住于顺义的女性拍摄的纪录片《我拍我的村子》,里面也涉及到她眼中的村务,包括土地分配,村民对土地的诉求、愿望、抱怨,用“农村老大妈”的方式阐述她的日常生活。

  这个计划于2005年初开始,当时给了村民摄像机后,那种紧紧抓住它不想放弃的动作,让我记忆非常深。于是我和他们商量这个事情完了后,愿不愿意再拍?他们都说愿意。这个项目本身是没有赞助的,但是我们会给村民提供录像带,他们拍了后可以再到北京来剪辑,我们提供住吃的,还包括剪辑的设备。在这一反复过程中村民们就学会了电脑、剪辑,在2007年他们剪辑出第一部长篇,这之后,继续这样做下去的,还有4个人,他们一直很稳定的参与,一直到现在仍在继续,到2013年,又有一个曾经做过的人,提出来生活已经稳定了,可以返回来再做,于是现在这个团队扩成到5个人。

  记者:您的计划都是非专业人士来参与的,在操作上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?

  吴文光:在我的概念里,影像属于每个人。我在大学教书的学生,他们很多也不是学纪录片、学影像的,但是他们也可以来加入计划。比如曾参与我的计划的郭睿,她是学历史的,在毕业前就知道了“民间记忆计划”,提出可以参与进来,于是在毕业后就进入了“草场地”,开始了拍摄和剪辑的学习,之后完成了两部记录片,对像这样有基本文化素养和经历过大学学习的年轻人,只要用心去做都可以。但是,当摄像机到了一个本来不属于摄像机的人的手里面(如上文提到的农民),他们的呈现很粗糙,这双锄头、镰刀、干活时候的粗糙的手,和我们熟悉的精致的、影像的、高端的数码的表达是不同的。

村民影像计划

  2005年后通过这个计划我发现,农民群体不仅仅是被代表,他们也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,而且他们自己的声音来的更加真切、具体。我在刚开始做的时候,远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话题和延伸。

  所以这已经不是农民能不能拍纪录片的问题。他们不仅能拍,而且能拍出非常漂亮、非常实在的东西,他们用摄像机来介入到村务、矛盾中,摄像机不再只是记录的工具。举个例子,有一个村民叫贾之坦,  他是湖南的村民,今年64岁,参加村民影像计划时是54岁。贾之坦最早用摄像机在生活中作为一种打开通道的方式。他拍了上文讲的《采石场》的短片,采石场归属权的问题是他拍摄到的,后来他的片子中就呈现出了乒乒乓乓的充满火药味的现场,他的方式和媒体和纪录片作者的方式不同,我们毕竟置身事外,但是他作为村民作者,不能泰然自若的站在河边,他必须跳到水里去扑腾。比如他村子中有个70多岁的老太太,把腿摔坏了,家里要给看病花了钱但是并没有治好,希望得到政府的关注,给她一些救助款,但是这个时候,谁能替她说呢?这个问题对于贾之塔来说就变的很简单了,他用摄像机让老奶奶说说话,然后带着这个影像镜头到县民政局给人家放,人家看了后,就给了一些补助,然后帮助了老太太。贾之坦最早用摄像机在生活中作为一种打开通道的方式。

  记者:您认为这种村民报道方式的意义在哪里?

  吴文光:评论者在评论这些片子时,把这归类为是一种行动主义的记录方式。一般的媒体报道或者纪录片,对于最终结果,有时候我们是无能为力的,袖手旁观的,只能带着遗憾走向下一个命题,我们只能做我们工作分内的事情。可是村民作者让我们看到,摄像机可以产生跨越作者本身的界限,他引发了艺术与社会的结合,包括社会与生活互动的东西。

  记者:摄像机记录的是今天的现实,也是明天的历史,那么您如何看待历史与创作的关系?

  吴文光:说到历史,在“村民影像”进行到2010年,开始了一个叫“民间记忆”的计划,这是被“村民影像”计划催生出来的,以拍摄村子的历史,记录一部分口述史。这里面参与的人大部分是80后在校的学生,包括年轻的纪录片作者。村民影像给我们带来的启事是在拍摄时,因为是平行的身份关系,老人会很自然的就讲起村子中发生的历史。我认为,这是“民间记忆计划”主要进行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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